作为一个曾经数次登上英国新闻的医学界泰斗,J。hn 不可能说出不确定的话,温泽家世背景虽然在 S 市算不错,但他也没有能收买 J。hn 说谎的资本。
可即便是得到了一个肯定的答案,我这心里还是十分不定。
我私底下找杨芸,顾忌温泽的隐私,并没有告诉她关于温泽双重人格的事情,只是说我感觉温泽有些奇怪。
可是杨芸听了并没当回儿事,她认为只是我压力太大了才会胡思乱想,还说自己随叫随到,出去散散心,我就不会有那些乱七糟的想法了。
无法细说的我,最终也只是把话压在了心底。
趁着周末不上班,我搬回了自己的住处,温泽虽然很不情愿,但最后还是同意了。
抽空又去了趟疗养院,妈妈还是一如既往地睡着,这次我不再是坐了一会儿就离开,而是一直坐着等她醒来。
护工见我坐了很久,好心提醒,我妈一般都会睡上很久,但是我还是一动不动。
三四个小时后,妈妈终于醒了,只是她木着一张脸,像完全不认识我一样,想起从前那个唠叨到让人心烦的妈妈,我鼻子突然一酸。
轻轻握住了她的手背,我开口说: 妈,我有很多话想和你说,你不要再生病了好不好,田洲在部队里,我的身边只有你了,就算……没了我爸,你还有我和田洲啊。
听到我的声音,妈妈突然转过头,看着我的目光从呆滞变得凶狠。她奋力挣开了我的手,像是脑袋里有什么东西一样,狠狠地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