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殿内的死寂被一声倒吸凉气的声音打破。
大师兄……他……他怎么自己打自己了?
是啊，力道好大，脸都肿了
难道是修炼出了岔子，灵力反噬了?
弟子们的议论声让林凡回过神来，他英俊的脸庞此刻一半红肿，一半铁青，表情精彩纷呈。羞耻、愤怒、困惑、难以置信……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，让他看起来有些扭曲。
他死死地盯着苏清焰，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: 你……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妖法?
苏清焰摊了摊手，一脸的无辜加茫然: 大师兄，你在说什么?我什么都没做啊。我一直跪在这里，动都没动一下。是、是你自己突然给了自己一下，大家都看见了呀。
她顿了顿，又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，关切地说道: 哎呀，大师兄，你是不是最近修炼太辛苦，走火入魔了?这可不是小事，得赶紧找丹堂的长老看看。不然下次万一控制不住，把自己打死了可怎么办?
噗——
人群中，不知道是谁没忍住，笑出了声。
紧接着，此起彼伏的窃笑声压抑不住地传来。
林凡的脸，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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