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不起，清和，都是我拖累了你。许砚陷坐在沙发上，整个人毫无生气，他的声音有些沙哑，带着无法言说的沉重。
我蹲在他面前，看向他的眼睛，苦笑一声，低声道: 这么多年，我对你的心意，我不信你看不出来……
许砚眼神复杂地看着我，像是悲伤，像是心疼，可，更像是后悔……
许砚注视了我半晌，最终还是没有说话，转过头，怔怔地望向窗边凋了一半的绿植。他的沉默像厚重的墙壁，将我远远地隔开。
看到他的表情，我心中了然。我低下头，默默叹了口气。这么多年，似乎一直如此，感情无法明说，于是便成了缠绕我们的无形阴影。
沉默片刻，我站起身来，轻声说: 师兄，前两天项目组催年度进展报告，我整理好了，今天下午会给负责人发过去。这个月的财务单子我做好了，还需要你签字，文件我放在玄关的柜子上了。你别忘了签，我明天早上会过来拿。还有，这几天的邮件我都回复过了。之前收到的两个期刊的审稿邀请快到截止日了，你是这两个期刊的编委，所以推不掉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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