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潜也喜欢我。
但不管怎么样,我和萧潜之间永远横亘着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——大昭。
这一点我始终记得。
而我要做的,就是在走到那条鸿沟之前,好好珍惜现在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寸光阴。
所以自从这次萧潜回来之后,我就常常黏着他,一刻也不想和他离开,为此还特地让人将他的军务批本都送到了我的宫里,我在这一旁批阅奏折,他在那一边审阅军务。
中原人常说,小别胜新婚。
大约就该是我们现在的模样。
待到批阅得厌烦疲累,我便托着腮,久久凝望着萧潜的侧颜,总是不由自主地希冀幻想,如果他不姓萧,我们是不是会有另外一种更为幸福的生活。
要是我看得久了,他也会从烦冗的军务里抬起头来,含笑地望着我,问我究竟在看什么?
我如梦初醒,前倾着身子撑了过去,拿着笔杆挑起他的下巴,笑道: 在看驸马。
我?他弯了双眼,看我做什么?
驸马好看。
我答他。
他便笑,瞟了一眼我的笔杆,对我说道: 你可知道市井之中,游手好闲的浪荡子弟就是这般调戏良家女儿的?
我羞恼地瞪他一眼,迅速缩回了手,然后极快地转移话题。
我跟萧潜说,我想给魏之行挑几个老师。
萧潜微讶,他困惑地提醒我,魏之行不是正同诸位先皇子一样,随着老师学习吗?怎么还需要老师?
他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嫡亲弟弟,我自然是想要将最好的东西给他,其他的先皇子怎配与我的亲弟弟相较?我停了停,